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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之上,付子智站在县令大人岳寒山的身边充当起了师爷,即使如此,那身清雅温润的气质依旧让门口一些观审的年轻女子羞红了脸。
听闻那起残暴的灭门之案的凶手找到了,全镇子的人几乎都跑到了县衙门口围观,里三层,外三层,岳寒山为了不影响秩序,甚至出动官差拦在门口,但是依旧阻挡不住他们的“热情”
,只能由他门去了。
“砰!”
惊堂木一拍,堂下瞬间肃静。
“堂下所跪何人?”
岳寒山面色威严的问道。
罗老三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在地上,闻言,低声道:“回大人,小的罗老三!
青云镇人士。”
“案发当晚你在何处?”
“我,我在醉红楼醉了一宿!”
“可有人证?”
“有有,醉红楼的老鸨子可以证明!”
他急忙回到。
岳寒山顿住,侧头看向付子智。
付子智点头,将视线移到罗老三身上,淡淡戳穿道:“那老鸨子已经承认是你用银子收买了她,那晚你并不在醉红楼!”
此话一出,门口顿时一片唏嘘。
罗老三面色一白。
“竟然敢买通妓院老鸨子,这凶手肯定是他无疑了!”
“对对,你看他面相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
“砰!
肃静!
罗老三,本官再问你一次,那晚你去了哪里?”
“我…”
他颤抖着嘴唇,神色慌乱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本官就问你其他的,这件血衣是怎么回事?”
岳寒山指着堂下桌子上的血衣看着他道。
围观的百姓看见那染红的血衣,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衣服若是他的,那他是凶手已经是无疑了。
罗老三似乎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摇摇头,“这,这衣服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这件呢?这件衣服你为何要把他丢进枯井?”
“没用的衣服想丢便丢了,难道大人连这个也不准吗?”
他咬了咬唇开始辩解道。
“这个本官自然是管不着,只是你为何不能给本官解释一下你这衣服上到底是哪里来的血?”
岳寒山望着他,不怒自威。
他神色慌乱了一下,眸子快速转动了一下,抬眸快速说道:
“那,那,那是我晚上抓老鼠,将老鼠捏死了溅到的血!”
似乎这个理由也无法让人怀疑,岳寒山并没有再继续追问,转移话题,“听说你之前一直在佘家的药田做长工,为何突然不干了?”
“不想干了!”
“你之前的娶的那个媳妇去哪了?”
“死了!”
他冷冷的回到。
“砰!”
一声重重的拍案声,再次将罗老三拉回了现实,他急急将头伏在地上。
“罗老三,众所周知,你媳妇并没有死,你却不从实招来,是不是想逼着本官用刑?”
岳寒山语气加重。
罗老三肩膀顿时一颤,小心的抬头,低声道:“在小的眼里她就如同死了一般,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付子智并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紧紧的观察着罗老三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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