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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的冬天过去,又有两名女孩撑不过去,死了。
大概春天之后他们又会从哪个村庄掳来无辜的女孩来充实他们的“后宫”
。
天气开始温暖的时候,男人们的欲望也跟着火热起来。
他们又来到木屋里拉走那几位女孩。
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地商量着什么,似乎是认为绍伊琴这瞎子不懂得欣赏女人的美貌,竟试图保护我。
如此迂腐之人没有资格担任“圣教徒”
的领袖。
他们想设计杀了他,取而代之,然后彻底占有并享用我的身体。
我清楚地知道,若是绍伊琴也死了,那么我的灵魂也会很快死去。
当天夜深无人之时,外头明亮的月光倾洒到木屋里头,如同神明降予我希望之光。
我发现卡缪拉还没睡着——在木屋里我们早就没有正常的作息,除了吃饭、被洗脑和被拉出屋外的时间,任何时间我们都可以睡或者不睡。
“卡缪拉,我们逃出这里吧。”
我向着她的方向小声地说。
她没有任何反应。
“要是我们再不做点什么,绍伊琴也死了,我们唯一的机会也会失去的。
我知道逃出去的唯一方法。”
我没有放弃。
只见她微微地抬了下头,又顿了回去。
我感到有点希望,“如果我还能唤醒你,让你的灵魂得以复活,请你给我个回应,只是‘嗯’一下也好……”
她没有像我期待的那样给出回应,反而是侧过身去,蜷起身子,似乎是不再想听我说话。
我无奈地发出哀叹。
我很想拯救她,很想带着她一起离开,那样的话,横插在我心头上的愧疚之刃带给我的疼痛可以减轻丝毫。
但我知道她真的已经死了。
在她的心里,大概我也已经死了。
我只能自己去执行我的计划了,我得赶在那群脑子里只有下半身那点事儿的邪教徒动手之前,完成我的逃跑计划。
幸运的是,第二天绍伊琴单独前来给我洗脑。
他描述着旧日之神赐予他的启示,他说他在精神世界里听到了恐怖的尖叫、低吟、怒吼,这些是饱受压迫的人们发出的绝望之声。
他说,在这些声音的背后,在这些无尽痛苦的背后,是人人皆拥有力量而不受压迫的完美世界。
多少个月以来,我第一次睁大眼睛认真地听他讲话,我会点头回应,知道他看不见,我便发出嗯的声音,语气坚实有力,让他知道我一直在听。
他惊讶地将头转向我。
我知道是机会了,我跟他说:“真神的光已经降临到了我灵魂之上,我体会到了真神的力量。”
“赞美真神!”
他跪倒在地。
我看见卡缪拉也稍稍将头转过来,试图观察这里发生了什么。
绍伊琴继续说:“我一直坚信你能承受住所有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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