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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
南宫辰并未抬头,只是皱了皱眉,冷冰冰地问道,“舒雅凌……你这是在命令我吗?你该不会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舒雅凌忍着心里地痛,说着:“南宫辰,我是什么身份,你还不知道吗?我从今天开始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他那嘶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不满:“妻子……呵呵,即便是妻子,也管不了我。
我爱怎么样,是我的事情,你看不习惯,你走便是,要不然,留下來,观战也好,省得到了上你的时候,你沒有一点经验,多扫兴。”
话未完,南宫辰略带凉气的指尖从大腿处一直上滑,滑进她的两腿之间.
女人挑衅地瞥了舒雅凌一眼,“辰,不要啦,咱们……”
嘴里说不要,但声音却更加放浪了起來。
“好,你不要,那你走,反正下面的宴会场上多的是女人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
况且,我的妻子也会是一个很好的替代品。”
听到女人的抗拒,南宫辰冷哼了一声,猛地放开那名女人,离开了她两步,他的眼光转向舒雅凌,“我说对了吧,雅凌,你连香水、香槟都准备好了,不是吗?估计……你的身体也准备好罗。”
轻蔑的表情,冷嘲热讽的语气,无不让舒雅凌感到绝望。
她心痛万分,刚刚遭刀锯磨的心脏伤口上如今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心头啃 咬一般,“南宫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绝情?”
“绝情?这也叫绝情吗?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而事实上,你今晚不正是为了取悦我而准备的吗?”
南宫辰慢慢地靠近舒雅凌,手轻抚她那尖细的下巴,嫩滑的触感让他有些流连忘返,“也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我也想尝尝你的味道。”
“不,不要……”
那女人猛地扑上來,拦在南宫辰和舒雅凌之间,贴在了南宫辰的身上,可怜兮兮地乞求着,“辰,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那……恭敬不如从命。
舒雅凌,你也别走了,好好地看着,女人是怎么取悦男人,一会儿就到你了。”
南宫辰邪笑着,当着她的面,毫不在乎地、一个反身把那女人压在墙上,开始了重重地律动。
整个卧室弥漫着一股异样暧昧的气息。
在南宫辰纵情驾驭下,女人疯狂地、狂野地尖叫着,宛如四周无人一样。
但舒雅凌却充耳不闻,她的目光呆滞,在她的脑海里,却反复回响着的却是南宫辰的那句话:“况且,我的妻子也会是一个很好的替代品。”
原來,她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卧室里原本舒适的空调如今却让舒雅凌宛如置身于寒冬,冻得她全身打颤,又宛如在夜幕下迷失,看不到一丝的曙光。
累了,南宫辰便抱起那个女人走向大红色的新床,走向舒雅凌和他的新床。
在经过舒雅凌身边之时,南宫辰瞥了舒雅凌一眼,嘴角一扯,很满意地看着她无助又绝望地站在他的跟前。
他就是要这样,他就是要看到舒雅凌的绝望无助,他要把她的高傲一棍子打落倒无尽的深渊,让她知道,谁才是南宫家的主宰。
看着他们在自己精心布置的新床上缠绵,舒雅凌的眼光一滞,一股火在她的眼中烧了起來。
她再也呆不下去了,她猛地拽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用力地丢在南宫辰的背上,“南宫辰,我告诉你,咱们完了,离婚,我要跟你离婚,我恨你,我恨你,,”
冰冷的触感让南宫辰不由得顿了顿,但仅仅是一秒钟而已,下一刻,他又开始了冲刺起來。
舒雅凌猛地冲出了房间,冲出了南宫别墅,在别墅前随便抢了一辆正要离去客人的车子,便绝尘而去,快得连四周的人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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