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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项城进门后不见阮唯,以为她跑了,想都不想就撞开洗手间的门。
他近些天和阮唯一次次错过,还特么差点被人截胡,人都快魔怔了,恨不能时时刻刻看到阮唯在眼皮底下才放心。
一片雪肌玉肤映入眼帘,暖玉似的触感再次在脑子里刷存在感。
荣项城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勾.引我?”
阮唯迅速裹紧,怒道:“荣先生,请你出去。”
“可以。”
荣项城嘴上答应得好,却不退反进。
阮唯后退一步跌靠在洗手台上,荣项城趁势凑到她的耳边,暧昧的视线在映入镜子里的雪背上走了一遭。
嘴上嘲弄道:“以后收敛着点,不该露的别乱露,衣冠不整像什么样子。”
说完,虚拢着她,为她拉上拉链。
阮唯憋屈不已,前一刻还衣冠禽兽似的撕扯她的衣服,现在装什么正经。
狭小的空间让人倍感压抑,她急于逃出去。
“不是要去吃饭么?”
荣项城掐了掐她的腰:“抱你去?”
阮唯冷脸后退:“不用。”
阮唯躺了两天粒米未进,本就体力不济,经过接二连三的惊吓,体力消耗殆尽,走两步就觉得天旋地转,为了在荣项城面前撑住气势,咬牙把腰挺得笔直,一步步跟着他下楼。
她对荣项城的节操并不信任,不知道他和俞一茜见面是怎么谈的,所谈的结果阮建刚满不满意?
这话她不好问荣项城,只能联系阮建刚。
阮唯放下筷子,斟酌着用词:“荣先生,我的手机和证件还在蒋晖那里,能不能借手机用一用?”
荣项城招来保姆交代了几句,不大一会儿,唐乐川拿着阮唯的手包从楼上下来。
“手机可以给你,证件不行。”
荣项城道。
阮唯没回话,接过手机翻了翻,二十多个未接来电,有十多个是不同的陌生号码打来的,是事务所的来电。
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情况,对方不会主动联系她。
碍于身边坐着荣项城一尊大神,不能表现地太明显,阮唯压下澎湃的思绪。
“我去回个电话。”
还没起身就被荣项城按住手臂,那只手的虚虚握着她的手腕,她挣脱不得。
阮唯不解地看过去。
荣项城嘲讽:“什么电话,还要背着人?”
阮唯不明白他的掌控欲从何而来,不过这会儿着急回电,顺着荣项城手臂的力道坐回原位,给事务所负责人拨过去。
对方清冷的声线听起来带着点冷漠:“你终于舍得联系我了。”
阮唯心提到嗓子眼,还要在荣项城面前故作淡定:“有进展?”
“我们查到阮建刚的特助陈宇昨天在医院的挂号记录,在A市的一所私立医院。
昨天下午阮建刚亲自赶过去,现在还没回来。”
“只能确定对方是A市一家福利院里的孩子,男孩,差两个月三岁,其他的还查不到。
阮建刚很谨慎,我担心打草惊蛇,没让他们多打听。”
阮唯紧张地手心都攥出了汗:“在哪个医院?”
电话那边的人报了个地址,阮唯挂了电话就要起身,被荣项城黑着脸按回去。
“去哪儿?”
荣项城正和唐乐川处理这两天积压的文件,抬头,灼灼的视线落到她身上。
此刻阮唯顾不上他的态度,诚恳道:“荣先生,最近两天多谢你的照顾,今天还有事我先回去,改天再登门道谢。”
荣项城没松手,盯着她漫不经心道:“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
阮唯皱眉:“什么意思?”
唐乐川见情况不对,识趣地慢慢退开远离战火。
客厅里就剩下对峙的两人,在强横的压力下,空气仿佛凝滞。
“从今天开始,你哪儿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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