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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尾辫说,这所大学有个传统,无论被授予主席,还是副主席的学生,都要参加一次典礼,由校领导当面赠送徽章。
大学生很多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孩子,正是血气方刚,激1情四射的年纪,很多都以见到校领导,并近距离接触为荣耀。
也怪不得那个阿亮会如此看重典礼仪式。
但很多大学,好像都有这个典礼,也没啥好奇怪的,我正要问些其他方面的事情,马尾辫接了个电话,然后朝我笑笑:“不好意思,我要回寝室一趟,改天再聊吧。”
回到泰诺时,才八点多钟,我不想再去思考学校这件怪事了,否则非把自己头给整大。
于是,我拿出手机,想要上网看些东西,缓解下自己的压力。
大概在晚上九点多钟吧,我忽然翻到一条新闻,我被标题吸引了进去,仔细看了下内容,忽然被几个字给惊讶的说不上话来!
我关掉新闻,又查看了下相关字眼,然后联想马尾辫和我讲的话,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涌上心头。
真相,就是这个!
忽然,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急忙拨通了秦老师的电话,道:“快,快去女生寝室,找一个叫小甜的女生,哦,对了,她刚刚被选上学生会副主席!
不要找错了!”
秦老师听我语气着急,也没敢怠慢,称现在就去,我也赶紧穿上衣服,往女生寝室奔去。
可还没到门口,就接到了秦老师的电话,他的语气很慌张:“杨先生…死…死了…她…她死了…”
什么?
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无法接受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因为这件事,而失去了生命!
我来到女生寝室楼前,宿管可能早被打过招呼了,主动帮我开门,我一口气冲到四楼,到最东边的厕所里,此刻已经站满了人,有警察,老师,还有法医。
那个叫小甜的女生,此刻正静静爬在厕所的粪坑前,把脸埋在粪池里面,脑袋前方,摆着一个脸盆。
我咬着牙,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冲到钟老师面前,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钟老师身体趔趄,险些摔倒。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还要再补一拳,却被其他人给拉住了,可修炼了《通天神术》的我,力气早已比普通人大数倍,我身体一抖,便挣脱了他们,直接掐着钟老师的脖子,把他给提了起来!
然后,我冲着他大喊:“十四个,十四个孩子啊!
你他妈的忍心吗?”
我猛然把他摔到地上,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钟老师被我打的都吐血了,可还在嘴硬:“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刚才的新闻,猛的拍在他的面前,钟老师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拿起来手机看了眼,愣在那里。
我冷笑一声:“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钟老师缄默不语,片刻后,他叹了口气,跟着,我听到秦老师也是一声长叹,看来我猜的没错,他也知道这件事。
从寝室楼出来后,秦老师便找了一辆车,带我和钟老师去了本市南边的一座小区里,这个小区还蛮高档的,住着的,也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找到里面的一套别墅,秦老师按了按门铃,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隔着栅栏门看到我们几个后,她面色大惊。
秦老师说:“不用瞒了,他全知道啦。”
那个女人听罢,神色反而平静下来,但从她脸上,还能看出一丝无奈。
女人把栅栏门打开,带我们进了这幢别墅。
在一楼客厅坐下后,女人帮我们每个人都倒了杯水,我并没心思喝,只是想快点办那件事。
这时,从二楼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杨先生还是那么着急,晚上就跑来了。”
我闻声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憔悴,一边咳嗽,一边走了下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冷笑一声:“该怎么称呼你呢?阿伟?”
男人笑了笑:“随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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