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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无需赘言。
若不是他马家这些天横行乡里,跋扈惯了,又怎会无端招惹到秦风?
“很遗憾,看来他运气不太好,没有抓住机会。”
三十多米,下面是水泥地,压根儿就不用看,马胜绝对活不了。
秦风将上好的普洱茶一饮而尽,故作遗憾的说道。
似乎逼马胜跳楼是他大发慈悲,格外开恩了一般。
“既然我孙儿跟侄子都已经伏法,这下总够了吧?”
马庆山抬头看向秦风,满脸悲怆道。
“伏法,你这个说法不错。”
秦风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马家一马,从今往后,我们马家必定唯命是从,我也会严加管束族人,绝不会再行不义之事。”
此刻的马庆山,卑微的犹如尘埃,脑袋贴着地面,几乎要扎进地板里。
余下的马八一也跟着跪爬过来。
“还请先生饶过我们马家。”
秦风目光垂落,搓动五指,未置可否。
会客室再次陷入一阵死寂。
十多名公司高管站成一堆,冷汗淋漓,大气都不敢喘。
突然一股尿味涌起。
有人悄悄巡视,很快就发现,吕乾吕副总跟他的秘书裤子上洇湿了一大片。
两人站的位置,白色地板上各自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这他妈是,,,,,,吓尿了?
不过此时谁也不敢说什么。
且不说现在的氛围,哪怕一点小小的响动都格外容易引起注意,谁都害怕牵连到自己。
单单不远处那具无头尸体,满地血浆,死不暝目的头颅,试问哪一个不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算被吓的失禁了,也一点不奇怪。
良久后,秦风终于开腔。
“既然你们马家这么有诚意,今天就到这儿吧。”
“不过我还有个提议,从今往后,中海市再发生什么不公不义之事,我都算在你们马家头上,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看着马庆山问道。
你马庆山不是德高望重吗?
马家又掌握着地下势力。
不管是白道灰道你们都有话语权,一千多万人口的中海市,警政部门实际上很难面面俱到。
用马家这个坏人去约束其他坏人,想必应该会事半功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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