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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要与他比试!”
成帝话一出口,白鹏海便连忙阻止道:“皇上万金之躯,有专门的陪练,怎么能在旗手卫比武场上动手?万万不可呀!”
“可朕想要与他比试。”
成帝一双犹如古潭般的朗目,此刻正熠熠生辉道,“白爱卿是怕他伤了朕吗?”
白鹏海苦笑道:“臣哪里是怕黎昕伤了皇上?臣是怕皇上伤了他!
皇上天生神力,又由最好的西席教导,旁人哪是对手?黎昕已经连比十场,再比下去……恐怕也不能让皇上尽兴了。”
成帝眺望过去,那人腰杆笔直挺立,湿透的衣服勾勒着挺秀身姿,露在领口外的洁白脖颈也沁了一层汗,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莹白晃眼。
因为体力消耗大,他一直在喘息,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成帝看着对方起伏的胸口,觉得裤子勒得更难受了。
他手扶白玉栏杆,嗓音暗哑道:“朕以逸待劳,与他比试的确不妥当。
今天就罢了吧。”
白鹏海松了口气,这才引得依依不舍的成帝离开。
心中却在想皇上什么时候开始顾及起旁人感受?黎昕不过一个八品旗手卫校尉,已经能影响到帝王,听起来匪夷所思,只是放在以貌取人的成帝身上,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成帝回到殿中,宫人捧来了一碗水晶冰。
碗底垫上碎冰,放有荷叶,碧荷衬出鲜藕、莲子、菱角等物,加上甜瓜、蜜桃、杏仁冰镇,食之顿觉清凉五内生,驱散了暑气。
成帝想到黎昕在比武场上汗湿衣衫,命人以白鹏海的名义送去一份。
白鹏海替黎昕谢过皇上,自己也被赐了一份水晶冰,其实就是冰碗。
“皇上,”
舒公公凑过来提醒道,“纪学士候了半个时辰,有公文要处理便先回去了。”
成帝这才想起了久候的纪学士,拍了拍额头懊恼道:“朕怎么把他忘了?纪学士他没生气吗?”
舒公公微笑道:“纪学士括淡的性子,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
他顾忌皇上的颜面,没有说纪学士一听皇上有事,没空跟他下棋,面露愉悦比来时还高兴。
他隐约听见对方离开时嘀咕道什么“臭棋篓子”
。
这种话还是不要让皇上听见为妙。
成帝痴迷与人对弈,常招来大臣对弈,废寝忘食熬到深夜,奈何棋艺不佳,最后都是用体力战胜了昏昏欲睡的敌手。
成帝知道纪学士必定是趁机溜了,点点头道:“朕今日无心下棋,过几日再传他进宫与朕对弈。”
说罢坐在御座上,动笔写起了什么。
白鹏海靠近一看,是一纸任命。
下旨封一名叫黄子修的人为勋卫散骑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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