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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镖面前演戏确实也没啥太大必要,于是我们一路无言地来到了附近的药店,我把一个写在处方签上的药方交给药剂师抓药。
药店买的药材,我都得仔细检查一遍,但凡其中有一味药是假的,或者质量不达标,整个方子就废了,因此不得不格外小心谨慎。
等确认无误后,我把药包起来,同两名保镖一起回去,其中一个保镖嘴贱地说道:“大师就是大师,就这几包药卖几百万?”
我斜他一眼,“注意你的言辞,信不信我露一手叫你这辈子说不了话?”
另一个保镖不想找麻烦,赶紧赔礼道歉,道:“他开玩笑的,大师甭往心里去。”
我们回到潘家之后,我和助理仍然是去会客厅坐着吃点心、喝茶,他家里有煎药的电砂锅,很快就煎好了汤药,佣人拿滤网滤出来。
待药汤温度降下去之后,护工便用鼻饲管给潘先生灌下去,护工灌药的时候一脸麻木,手法粗暴得好似在填鸭,看得我心内不忍,感觉潘先生真可怜。
我趁人不备,悄悄留下一道鬼符在病床下面,方便监视。
药吃下去了,我自然就该告辞了。
代女士礼节性地送我到门口,我叮嘱道:“剩下的六付药我已经全部分好了,按天煎服即可,保证药到病除,你随时跟我汇报病人的情况。”
“好的好的。”
代女士满口答应,“相信李神医开的药一定灵验无比,我们肯定会让病人好好吃药的。”
我竖起一根指头,强调说:“记住,绝对不可以吃别的药物,否则这药就不灵了,懂吗?”
“一定一定!”
代女士笑道,“我派人送您回沈羊吧?”
我摆手,“用不着,我正好还要去别的地方,你把车费给我,我自己回去!”
代女士叫人付给我钱,一万多块钱,我用潘晓言给的这部手机收了款,随后便带着助理告辞了。
走出潘家一段距离,我小声问助理:“她派人跟踪了吗?”
助理回头看看说:“没有。”
我不放心,念动咒语,派遣一只小鬼到身后探查一番,果真没有人跟踪。
我准备找个地方卸妆,毕竟一直戴着假脸皮挺难受的,这时潘晓言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和张歌奇在之前那间茶室等我。
于是,我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让助理替我把妆卸了,助理说:“去了茶室再卸妆就是了。”
我摇头,“我顶着‘神医’的脸进去,用自己原装的脸出来,被人看见肯定要起疑的,传到那对狗男女耳朵里,事情就败露了。”
助理反应过来,笑道:“李大夫,你考虑地真是太细致了。”
我说:“我明明姓林。”
“哎,不好意思,喊顺口了。”
“对了,”
我掏出那部手机交给助理,“这部手机你拿着,如果对方打电话过来,你可别穿帮了。”
“行,不会穿帮的,我是资深打工人了,对工作上的事我很认真的。”
助理笑笑,笑容略带一丝苦涩。
卸过妆,我和助理就进了茶室,来到之前和潘晓言见面的那间屋子,推门进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插着袖珍音箱。
张歌奇吃了一桌子的花生壳和点心包装,一见我进来,就大笑着站起来,夸张地比划着说道:“‘他这个病呀,看上去是病,实际上不是寻常的病,而是被邪祟附了身!
’哈哈哈哈,你可真能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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