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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的,怎么了?”
“没事。”
“你——”
“别问。”
时书急的原地转了个圈,拍了拍手,切换话题,“这个问题不重要,总之依你的推测,我们这种一没有金手指,二没有系统随身空间,三没有魔族鬼神血脉的三无穿越者,这辈子就这样了,治好了也是流口水,对不对?”
谢无炽:“也未必。”
时书扭头:“还有转机?”
“嗯,知道晋江吗?”
时书瞪大眼:
“不是哥们儿你男同啊?”
谢无炽盯了他三秒,垂眼:“你不是?”
“……………………”
“你是?!
?!”
时书十倍音量。
“看你的反应,唯一有机会坐享荣华富贵的金手指也没了。”
不是兄弟,你到底在说什么?!
时书扼住想揪住他衣领摇晃、跟他申明这件事严重性的冲动:“穿越了,我们穿越了!
你懂吗?就这个时候,你还在纠结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同。”
“我当然懂。”
谢无炽道,“我尝试过包括不限于自尽,拜佛,做法跳大神,呼唤系统,甚至质问苍天。
没有用,穿越就是穿越了。”
一盆泼天冷水从头浇下。
“你的意思是?”
谢无炽平静道:“我们回不去了。
除非另有转机,或是神启。”
天上一只漆黑乌鸦“嘎嘎”
叫了两声,掠过林梢排出六个隐形的墨点符号,给静默至极的空气染上了无语且绝望的氛围。
越意识到处境的绝望,越明白他乡遇故知的可贵。
对眼前的谢无炽并不熟悉,甚至由于对方说话没有表现出强烈直男倾向,时书有所戒备,但仍不觉对他多了几分亲近。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生活?”
“东都城内,相南寺借住。
穿来之后无地可去,只有僧道庙观施舍斋饭,一日两餐,得以保全性命。
你呢?”
时书抱起小羊羔摸摸头,大黄一接收到他的目光便把尾巴摇来摇去,很听话的模样:“我混入逃荒来的灾民当中,到县城最大的乡绅府当长工。
三个月完全进化成为了一个……村民。
现在喂猪喂牛喂羊,只能说勉强有了立身之处靠本事吃饭罢了。
看到这只狗了吗?叫来福,以前逢人就咬,见人就吠,现在只听我的话。”
谢无炽:“原来如此,敢问贵庚?”
“我十八,二月刚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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