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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轻轻扒开巽风的外衫,里面一层白色内衣已是半片血迹,饱满红润的左胸上方一条盘踞的青龙刺青尤为显眼,季夏仔细查看,终是看出了这刺青的来头。
早听二姐绀香说过,九部天族凡是有天帝血统的子弟,左胸上都会有一块代表他们地位和权位的刺青,这莫不是天帝三子风神巽风?
看着面容帅气的男子,季夏忽地心口热了起来,脑中想道:“如果我怀了他的孩子,还怕天帝选不上我去九部做他的儿媳妇吗?”
这边想着,那边季夏已脱了自己的衣服,稍稍驱使欲春粉的药性,巽风便与她缠缠绵绵抱在了一起。
窗外树影婆娑,微风泠泠透过窗棂吹灭屋里的灯,守夜的婆子也早已散去。
此时,良辰美景,天族三帝子风神与白水女真六圣女正翻云覆雨打得火热。
同样是男人,路鲲的待遇就惨多了,他和青白碧丘一起被带刀侍女押扣在了祭火昙的奉火柱上,五花大绑伺候,假发盖脸犹如厉鬼。
带队捉拿他们的是白水护卫队的领头绀香和兰秋,兰秋自是一个伶牙俐齿嘴不饶人又喜欢在姐妹群中出头挣风的人,抓了机会肯定要大显身手一番,可她刚授完成人礼,并未见过九州男子,所以并未识破路鲲是男子所扮。
可偏偏绀香是个见过世面的,一眼就看穿了路鲲是男扮女装,摇扇道:“敢问这位公子,你来我白水为何还要扮成女子模样?”
路鲲自知已经暴露,看一眼绀香:“圣女不必问了,我喜欢女装,就和你喜欢男装一样,这难道有错吗?”
绀香对路鲲的回答显得颇为满意,仿佛找到了知己一样,笑道:“公子说笑了,你并没有错。”
绀香打量一番路鲲两侧的青白和碧丘,一眼就识破了她们颈口和袖周上日月同叠的“目”
字型族纹:“阴阳族祭司来白水,恐怕不只是单单来玩玩吧?”
几番口角较量下来,青白碧丘已知这位二圣女绀香并不简单,便守口为妙,不多说一句话。
路鲲一口男子嗓门喊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除了他二傻的名号,这一喊倒没什么问题,可这一喊却惹怒了手持弓弩的兰秋:“你果然是个施粉戴花的假女人,我今天就划了你这张花枝招展墨粉带露的脸。”
说着,便从身旁女侍手里接过一支翎羽箭。
“碧丘,碧丘……”
路鲲左看一眼青白,右喊一声碧丘。
兰秋引弓而发,那支翎羽箭直直扎在碧丘头上方的木柱上。
兰秋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个假厉害。”
重阳节祭奠当日,青白已看出,这位七圣女和她那姐妹九圣女菊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青白道:“我们确实是阴阳族祭司,来此并非想扰了女真族修女们的清净,我们来此有要事相商,还望二圣女能通融一下,带我们见见老族母。”
“我游历九州数百年,曾听闻两千五百多年前那场大战之后,阴阳一族消声匿迹,孪生子赤阴寒阳双双魂归太阴图,为寻找他们的转世灵体,祭司护卫踏遍整个九州,甚至半个仙界也未能找到你们想找的东西。”
“圣女果然阅历广阔,见识博渊,我们阴阳族收纳整个九州上古神器祭盘,其中有一样便能指示人灵转世去处。”
兰秋听得模糊,不知二姐和青白说些什么:“难道你族祭祀功法还比得上我们白水?”
“白水女真族的祭祀功法自然是独树一帜的,可我们并不属同支,你族习的是药理巫术,而我惑卜山修的是占卜推命,两者不能等同而论。”
绀香合上折扇,用衔玉带银的扇子击打左掌心:“是吗,青白祭司,您说我族修的是巫术,你族修的是推命之术,那黑巫术和搅乱九州的那位邪魔又作何解释呢?”
碧丘看这样耗下去费了口舌还受罪,便嚷道:“我看圣女是个豪爽之人,没想到也是个嘴巴不饶人的。
凭自己游历几年九州,竟拿我们阴阳族开起刀来了!
我们可是独立天族之外的上古氏族,你说话还是客气点的好!”
“你族自百鸟时期建族,自然比其他氏族早上上万年,可我白水自洪荒初始,就立于九州之地,虽不能脱离天族的管辖,但比起祖业来,我们恐怕要比你们早得多。”
兰秋手持短刀,背负弓弩:“就是,你们阴阳族有什么可厉害的,论相貌,论身份,哪一样能比得上我们?”
“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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