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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琴的人并非是琴的主人,我曾听说过,若是有人的琴声被那守琴之人认可了,他非但不会责怪,还会亲自将这把琴送上呢。”
这么一说,苏禧就有点心动了。
绿绮琴音色绝妙,是每个学琴的人都想拥有的一把好琴,苏禧当然也不例外。
苏禧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没能抵抗得住名琴的诱惑,上前试了试琴弦,然后在绿绮琴后坐了下来。
*
这头,后山山顶。
山顶溪流两边分别坐着几个男子,正在玩“曲水流觞”
。
许是今年天气太热的缘故,来西郊别院避暑的世家比往常都多。
除了晋王府、将军府外,总督府、郑国公府和荣国公府等府上的人也来了。
苏祒在上流放了一个黑漆小托盘,托盘上盛着一杯酒,酒杯顺着溪流而下,停在谁的面前,谁就得喝了这杯酒。
就见那黑漆小托盘一路被水流冲得蜿蜿蜒蜒,最后停在了厉衍面前。
厉衍倒是爽快,端起托盘上的白玉酒杯一饮而尽,面色不改。
“好!”
苏祒叫好。
接着第二杯酒停在了吕江淮面前。
吕江淮也不是忸怩作态之人,跟着父亲吕驰从军打仗时喝的酒比这多多了,他也很痛快地喝完了一杯。
玩过几轮之后,苏祒有些意兴阑珊道:“只这么玩也没意思,若是有人在一旁助兴就好了,弹个曲子什么的,倒是能下酒。”
有人附和:“苏兄说得极是,不如我着人去把游芳院的小黄莺请过来,让她给咱们弹唱一曲如何?”
小黄莺是游芳院的头牌,唱的曲子十分婉转动听,堪比黄莺,这才得有此名。
苏祒打趣道:“此处距离京城数十里,一来一回恐怕要浪费不少时间,等李兄将小黄莺请过来,咱们这‘曲水流觞’早都散了。”
那人一想也是,便打消了这么个心思。
转念不知想起什么,那位被称作李兄的人笑了笑,又道:“听说傅姑娘也在山庄避暑,那日寿昌长公主的寿宴上,傅姑娘的琴声可真是绝妙,自从听过之后,便再没有什么琴声能与之相比了。”
苏祒深感认同,“傅姑娘的琴声委实好听。
便是我学了七年的琴,怕是也不如傅姑娘弹得好。”
恰巧今日傅少昀也在场。
傅少昀坐在溪流另一侧,闻言只是稍稍抬了抬眉毛,微微一笑,并未接话。
那位李兄谈到兴起,大有滔滔不绝之势,“不知少昀兄可否邀请傅姑娘前来?让我等饱饱耳福,再听一听那美妙的琴音。”
在座的都是男子,饶是这样诚意的邀请,也不太妥当。
傅少昀捏着手里的杯子,婉拒道:“小妹今日身体不适,正在山庄休息,恐怕要叫李兄失望了。”
那人露出遗憾之色,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苏祒过来打圆场,道:“李兄这就说得不对了。
必定是难求的东西才叫绝妙,若是这么容易就被你听到了,那也就不显得珍贵了。”
那人一想是这个理儿,便朝傅少昀抱了抱拳,道:“方才是李某失礼了,还望少昀兄不要放在心上。”
傅少昀回以一礼,正要开口,却忽然听见山谷中传来了一声短暂的琴音。
众人停住喝酒的动作,显然都听到了那一声琴响。
因着山谷空旷,声音能传得很远,从山腰到山顶,琴声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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