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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么?老子给不了你幸福,但老子不是受气筒,滚蛋!”
这个月,已经是包圆第十九次羞脸,真想找个地缝钻。
为何要生在这么个势利时代,为何父母不是高官,为何父母不是大款。
眼下之态,桑莉莉随时都会把他灭掉,趁她灭自已之前。
包圆要先把她给灭了,维系着男人应该有的本色。
桑莉莉大是恼火,生气的一甩头,华丽的转身,甩开步子向前走。
包圆远远的补了一句:“记住,不是你甩老子的,是老子不要你了,外光里臭的玩意儿,老子算是看明白了。”
天色渐暗。
包圆望着公园外的辉煌,充满无奈。
心,酸的不能再酸了。
过了良久,只听有人扯着嗓子,远远的高叫:“老包,一个人在这发啥楞?咱哥们好久没见了,走,老地方整几口。”
包圆见是好哥们肥毛、宋鹏、平四贵三人,猛的站起来,大声说:“老子今天不醉不归,往疯了喝,走!”
包厢里热气弥漫,香飘四溢。
半斤二锅头下肚。
包圆开始迷糊,泪眼汪汪的想着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你浓我浓的美好。
这种内心赖以寄托的激情高涨,被这蛋疼的世道逼的即将鸳鸯分水,隔岸望秋。
登时心酸冲鼻扑脑,眼眶一湿,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伸手便在脸上狠狠抽了两巴掌,趴在桌沿上委屈的哭了起来。
“老包,男子汉大丈夫,哭个蛋?”
肥毛人如其名,体重二百一,爱耍小聪明,哥们义气护的极周,看着包圆莫名其妙的落泪狠抽,忍不住开口咧咧。
“与桑莉莉分手了?”
平四贵试探性的问。
“嗯,诶!”
“别难过,赶明儿哥几个重新给你张罗,保管比她漂亮!”
肥毛摸着耳朵鼓气。
“她算个喇叭花,为得着为她费伤心么,她也不掂量自个能拉几斗。”
平四贵拍着包圆肩膀劝说。
“就是,就是!”
宋鹏站起来,上纲上线的宽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处靠船无泊停,粪池也有三层晕。
咱哥们是迎着时代步伐的好男儿,怎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解下勒脖绳,大步花芳丛,粉影蝴蝶赶不走。
振作,一定要振作起来,把往日的帅范儿拾起来,祖国的经济建设,还须我们这一代缔造辉煌,康庄大道上需要我们建功立业,有房有车的目标在向我们招手,美好的生活等着我们享受。”
包圆眼眶润糊,神志却清晰的很。
这种劝说毫无实质意义。
穷开心,贫找乐,已非优良传统。
腰包里的红板板,决定了英雄成色有几分,银行卡上的数字才是唯一靠山。
非是人言泪不贵,世道无情。
包圆擦掉泪水,一脸凝重望着三人说:“老子拼了五年,吃的猪狗食,干的牛马活儿,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鸡晚,受完气照样下蛋,房子买不起,没盼头,活的没意思。”
长长叹了口气。
肥毛啜了一口酒,飞着唾沫说:“老包,别难过,别难过,你是哥几个的精神支柱,你倒下了,咱这向华人首富奋斗的目标不是少了领袖吗?”
宋鹏和声应话:“对,拿出冲劲,拿出干劲,朝远大的目标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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