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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打得我肉与骨头离开,就是它们说的凌迟。
之后就都变成了骷髅,谁也不说话,光剩了打了。”
“是我不对,不该让你来这里。”
亓晓婷后悔起来,声音也变得涩涩的了。
“我不来她母女俩的性命就保不住。”
梅老头说着叹了口气:“咳,实话对你说吧,这也是早晚的事!
我有好几个同事都死的不明不白,尸体被发现时,全身溃脓,肉皮里就像包着水一样。
看来就是被它们打的。”
亓晓婷点了点头。
梅老头这话她信,因为她见证了鬼魂们的愤怒,见证了骷髅们的厉害。
而且,梅老头就是被打的全身溃脓!
“我已经给你用了药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说这事。”
亓晓婷又把西厢房的门上、窗户上贴了镇鬼符,才离开。
到东厢房里找了块平地,暴涨出息壤被,好歹凑合了一宿。
第二天早晨,亓晓婷和梅老头是在云老太太家里吃的早饭。
做了一锅玉米面粥,热的玉米面窝头,一盘儿老咸菜丝儿佐饭。
云老太太抱歉地说:“没别的菜,只好委屈你们了。”
梅老头说:“这就挺好。”
龙涎草药水就是龙涎草药水,梅老头身体已无大碍,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挨打的迹象。
为了掩盖昨天晚上的事实,梅老头一早就起来了,吃饭也是在北屋和亓晓婷、云老太太一块儿吃的。
吃完早饭,言兰竹母女和薛婶一块儿过来的。
薛婶还拎着一包袱冥纸,很乐观地对亓晓婷说:“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是该到了了断的时候了。
“这样吧,我先到我们家的宅基上烧烧,愿为(祷告)愿为,然后让兰竹烧些冥币,替婆家赔罪。
之后,你们该怎样找就怎样找吧!”
亓晓婷:“其实,找起来很简单,只要把景家后人的一滴鲜血抹在寻找符上,很快就能找到。
只是翠花姑娘要忍一下疼了。
用针扎一下,挤出一点儿来就行。”
景翠花一听要用她的血,吓得赶紧躲到言兰竹的身后。
言兰竹抚了抚她前额的发帘,说:“没事,叔叔扎的不疼。
就像你学绣花时刺破手指头那样,一会儿就好。”
亓晓婷拿出一个手捻葫芦,对景翠花说:“这里面是止疼药水,扎完后,抹上一点儿立马就不疼了。
这个小葫芦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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