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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她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心中的娇娃。
父母都是独生子女,她一来到世上,就被六个大人精心呵护。
她也争气,小模样长得那叫一个俏丽。
无论谁抱着或者领着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几乎到了百分之百。
所有见到她的人,没有一个不夸小姑娘漂亮的。
读初中时她得了一场大病,功课落下不少,中考时没有考上高中。
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她上了中等专业学校。
无论初中还是中专,都是校花一枚独领风?骚。
由于爱好民间文学,中专毕业后就在县文化馆参加了工作,并一心想在挖掘民间文学方面有所建树。
然而命运多舛,在一次采访民间文学八龙、瓮口、紫龙、流常、花园等传说的路上,遇狂风摔了一个跟头失去知觉,醒来时却躺在了野外的一条小河旁。
小河清澈见底,还有不少女人在不远处洗着衣服。
她们的面前是一个个木盆,身上的衣服质地很粗糙。
她们的头上都挽起了一个大髻,身上的衣服也是长长地垂到地上。
头上有些带着花,有些则是干脆用布给包了起来。
更有些则什么也不带。
最明显的特征是她们几乎都是门楼头,窝窦眼,看不到一个平头正脸的像亓晓婷家乡人们的模样。
她们不时地说笑着,你一声我一句地时断时续。
亓晓婷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她们说的既不是普通话,也不是家乡话,嘀哩咕噜不知说的是什么。
感觉自己在看电影电视中的远古时代。
怎么回事?
难道说竟然像自己才看的一本玄幻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穿越了?
而且还是肉身穿越,原装原体。
天!
太诡异了,看了穿越小说就能穿越!
如果还能再穿回去的话,她一定要嘱咐学友们要慎之又慎。
很快,从洗衣服的人群里走来一老一青,老的有五十多岁,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长衣,头发梳的很干净,虽然是脑门高眼眶低,一双眼睛却是极为的温暖。
年青的二十来岁,脑后梳着一个大大的发髻,一根木质簪子斜插在上面。
上身穿着花色小袄,下身是一件细布百折裙。
在这群人里面,她算是上好的穿着了。
然而与亓晓婷的丝质连衣裙却有着天壤之别。
“天,这不是天上来的仙女吗?”
年轻妇女首先喊了起来。
她这一喊不要紧,所有洗衣服的妇女都围了过来,一个个对亓晓婷指手画脚。
有一个人还摸了摸亓晓婷的裙子,对人们又比划又嚷,看意思是再说“真薄,真滑溜”
。
先来的年轻妇女问了亓晓婷几句话。
由于她说的比较慢,这一回亓晓婷听清楚了,问她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亓晓婷装作失忆,一律摇头避过。
“那你是来投奔谁的?说出来,我把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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