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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希说“我们单独谈谈”
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温俞是感到欣喜的。
那种欣喜的感觉来得如此自然,令温俞很快就意识到,曲南希在他心目中,已经不单单是“有利可图的前爱慕者”
的身份了。
他陷进去了。
自从在医院探病时,凝视着青年将百合花狠狠掼到地上、溅起的花瓣映衬着对方一脸畅快的轻蔑那一刻起,温俞就在这场游戏中沦为了输家。
明明是从前弃之敝履的对象,如今面对着他不再展露爱意、只剩一片平静甚至厌恶的眼眸时,心脏却能够如此激烈地跃动欢腾的温俞,觉得自己说不定哪里坏掉了。
男人只是维持着友好的笑容坐着,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发挥他擅于察言观色的有点,就已经被这个只有两人独处的空间里莫名浓郁起来的、属于曲南希的气息控制了呼吸的节奏。
……南希他,从前也曾以这样的心情,注视着我吗?
不管现在双方逆转的立场有多么讽刺,都无法制止男人去过多地思考他和曲南希之间过去难以抹杀的交集。
或者说,这种换位思考让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更添了几分兴致,“眼前这个骄傲的人曾如此地迷恋自己”
的事实每确定一分,温俞就更为愉悦一分。
直到曲南希忽然朝他露出微笑为止。
在温俞瞪大的眼瞳里,倒影着青年残忍地咧起的笑弧,以及以雷霆之势急速逼近的拳头!
近节指骨和颧骨接触的瞬间,击打点施加的压力直接透过皮肤、骨骼,传导压挤上排牙齿和口腔内壁,摩擦着发出“咯哆”
一声闷响!
头一下子就因为撞击而歪到了一边,唇角裂开,左脸迅速肿起泛红,继而因为淤血堆积而泛青。
温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揍得整个人都懵了,他本能地滚到了地上,躲开了紧接而来的另一拳的同时,却被不知何时已经两三步跨到了眼前的青年一把揪住了领子拎了起来,狠狠地用膝盖顶住了脖子压回了沙发上。
西装外套早已经脱下丢在了地上,曲南希身上只套了件银灰色的马甲和雪色的衬衫。
此时,即使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他的衣冠依旧整齐,视线居高临下,仿佛正在观察的不是他刚刚殴打过的对象,而是一件正在拍卖台上待价而沽的商品。
“告诉你一件事。”
曲南希说话时声音故意压低得轻轻柔柔的,像是生怕吵醒了谁一般念故事似的口吻,“小时候被绑架过之后,我练了好几年的泰拳。
当初如果不是你在场让我分心的话,刘晓琦的花瓶是绝对砸不到我头上来的,你知道吗?”
温俞的气管被沉沉地压住,喘口气都极其艰难。
曲南希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飘进了他的耳朵里,明明是轻柔的,却似乎在他的头上悬起了一把尖刀,让他的呼吸几乎要结冰。
“……南、南希、我……”
温俞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
曲南希现在的举动太过不正常了,赫然有一种当初他到医院探病时、接过百合花的那个状态的即视感。
这让男人不禁心里有些发颤,同时竟又不争气地因对方如此的靠近而激动。
“嘘,别说话。”
曲少爷凑过头去,喷出的气息几近擦到温俞的鼻端。
温俞看着咫尺之内对方那张没有什么瑕疵的脸,就快要忘记自己的处境的时候,忽然“啊”
的一声痛呼!
男人肋下毫无预兆地挨了曲南希膝盖的狠狠一撞,疼得他表情都扭曲得不成样子。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曲少爷用手压了一下刚才自己撞中的地方,愉悦地欣赏着男人痛苦的表情,“我想揍你很久了,再挣扎一下嘛,别让我觉得那么无趣啊。”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朝温俞袭来,刹那间便摧毁了男人纠缠在心中诸般复杂的考量。
这个向来每走一步都过分计算利害得失的钻研者猛地伸手抓住了曲南希的手腕,猛一发狠,居然成公地扭扑了起来,挺身一翻,反将曲少爷制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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