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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正说的对心思,突如其来的急敲,可把他们四人吓坏了。
虽说进军盗墓界的事,只是四人趁着热乎劲随口那么说一说,真落到了公家的手里,这理能辩得清么?
随便给他们判个罪玩儿,足够四人饱饱的吃几年牢饭喽。
都吓的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了。
平四贵的紧劲稍稍一缓,立时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势,豪气壮志的说:“可能公家听到咱哥们儿伟大的计划了,快跑,我来垫后,绝对不招出哥几个,坐牢、挨打,老子全他娘的扛了!”
“嗨,开门啊,操!”
门外连踢带撞,一个很不耐烦声音哼鼻子着督催:“这菜你们要不要了?老子可是端着敲半天门了,好,不要也行,吃不吃钱都一样照付!”
宋鹏扑哧一笑,把门打开。
一个彪乎乎的服务员端着菜,翻着白眼说:“我说,老板们,开啥毬毛国际会议咧?比他娘的全民大选还郑重,一个个废寝忘食的,别人催的不行不行,你们反倒叫不开门,真是活见喽鬼了。”
四人点的菜都是三五八七块。
饭店没啥挣头。
这彪悍的服务〗∟,员话里话外水分满满,夹枪带棍,难听的不行不行。
肥毛本想较较真。
哪有如此数落“上帝”
的道理。
肥毛的厚嘴刚张开,包圆伸手一拦,皮笑肉不笑的说:“麻烦出去把门带上,我们要研究华尔街上市的大计划,股东们要在这召开第一届党代,一会儿呢,赏你个三五八块钱小费!”
“神经病!”
服务员把菜掷在桌子上,嘟嘟囔囔的骂了句,甩门而出。
“真嚣张,处处狗眼。”
肥毛气哼哼的。
“老胖,我说句假如的话啊,假如你脖子上挂条金链,斜夹个手包,红板板鼓囊囊往外挤,门口再停个保时捷,他敢这么说么?要是女服务员,说不定敢生扑了你,哈哈!”
平四贵笑的前俯后仰。
“少打岔!”
肥毛顾不上扯这题外岔,忙问:“老包,你他娘的快说说藏宝图的事,哥们儿我有点迫不及待!”
包厚叹着说:“是一张皮卷,画着许多山脉,标著着天书一样的文字!”
“金?草?隶?篆?”
宋鹏燕京大学毕业,主修历史,业余爱好是书法。
他一口气问出四样,包厚都摇头否定了,宋鹏一拍脑袋说:“额地神啊,总不会是传说中的蝌蚪文字吧?”
“还别说,真他娘的有点像蝌蚪,我拿《大篆字典》比对过,没看出啥门道。”
包圆干眼望着三人,酒意已随泪水化出。
四人皆是高校翘楚,谈不上学贯古今,也敢称个小有见识。
包圆定定的瞧着宋鹏良久,一脸肯定说:“燕京历史系的高材生,说不定,真能把那玩意儿瞧出点端倪!”
“老宋,你可别让组织上的领导失望喽,同志们都盼着你找出藏宝地,兄弟们的前程,可都全部挂在你的屁股上了,别不当事!”
平四贵不确定真假,不说丧气话,只管满劲支持。
吃饱喝足,狂聊一番,包圆约宋鹏齐回太原老家。
二人在出租屋挤了一夜。
次日开拔太原。
火车上。
包圆单手托着腮帮,望着窗外倒驶的景物,眼神木然,满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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