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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贤严厉地看着面前的荷花,荷花缩手缩脚颤抖着,然后跪下来:“真的没有了,就只有这些。”
“下次再有瞒我的心,哼!
你以为我听你一个人学话,蠢东西,明天再和你算账!”
楚怀贤虚抬起脚,把跪在地上的荷花轻轻踢倒。
荷花看到公子抬起脚来,吓得只是道:“再不敢了。”
后来没有觉得痛,又听到一声:“去吧!”
荷花叩了个头,赶快从他面前退走。
林中有笑声传来,陈先生分枝步月走出来,笑意盎然:“这个乡下姑娘,天生有几分聪明。”
陈先生在树林中,把荷花说的话一一听了去。
楚怀贤不放在心上,进喜儿就在附近,要是有外人来,不会容他靠近。
再说楚怀贤自己,幼年习武,也是耳目聪慧。
陈先生且走且笑:“相煎何太急,这丫头说得挺好。”
楚怀贤一晒:“明儿我第一个打她。”
不必互相煎熬?这话也是她能说的。
当奴才的结成一心,这才可不叫好。
只有对公子我知无不言才是好。
“你把她往风头上摆,她是心如明镜。”
陈先生再添上一句,楚怀贤对陈先生是有真心话:“知道又怎么样,我让她和谁好,她才能和谁好。”
贵公子说出这句话来,陈先生有些难过。
不要说这家宅里这样,就是朝堂之上,群臣是看着皇上的眼色行事;当幕僚随着大人们,也是看着大人的眼色行事。
这位卖花姑娘林小初,应该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公子准备给她一些教训?”
陈先生暗暗为林小初担心。
楚怀贤悠然对着明月,淡淡道:“不管还行。”
当儿子的由父母管,当下属的由上司管,当家人的当然是主人管。
楚怀贤想想林小初其实大胆。
借着月色无意中看到,陈先生面上有淡淡感伤,楚怀贤恍然大悟。
自己对陈先生亦师亦兄,可他是父亲的幕僚,又转随自己,自己刚才的话伤到了他。
“临水月色更好,先生,你我一同去看看如何。”
楚怀贤心中好笑,说话还真是要当心。
一不小心伤别人。
荷花离开公子,是慌慌张张回到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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