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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过了,这里比家好。”
林小初不说实情,怕林小意担心。
荷花走进来,重新是笑容。
如今她也能和公子单独说上几句话,荷花把院中争执抛到一边:“小意,今天晚上我陪着你睡,你要喝茶起夜只管喊我。”
林小初感激:“有劳你才是。”
林小意看看窗外的月牙儿,不舍地拉着姐姐袖子摇几摇:“姐,你去服侍公子明天早回来。”
“我知道,公子说晚上当值,明儿可以歇一天,我白天就可以陪你了。”
林小意今天刚到,楚公子就要林小初在自己房里值夜。
看在公子说话算话,小意也接到身边。
林小初去当这个值,别扭不多。
把小意托付给荷花,又交待她早睡。
林小初往公子房中去,留春和留夏当着公子在,对她是虚伪的笑脸儿;公子不在,就没有笑容。
林小初不放在心上,自己只是过客,不想与她们再各自难过。
她走进房里,把茶水都看过,床上竹垫也是擦过的,这才坐到廊下去候楚公子回来。
楚公子睡在床上,对面竹榻是林小初睡卧之处。
今夜月色婵娟,楚公子感怀月色毫无睡意,往纱帐外看林小初,身上盖着水红色薄被,被底象牙色罗裙露出来,睡得极不老实。
楚怀贤走过去,给她拉一拉身上薄被,看她面庞红扑扑有微汗,突然失笑,这是我给她当值,还是她当值。
但是不管如何,房中没有留春和留夏在,楚公子眼前舒服许多。
这一夜林小初好睡,到早上她揉着睡眼醒来,对面的楚怀贤已经坐起来,房中无人,楚怀贤低声责备她:“晚上睡得死,喊你倒茶还不如我自己倒。”
自力更生其实是趁心如意,林小初面上不好意思,心里打趣公子一句。
这就坐起来:“下次公子还是喊我,我习惯了就起得来。”
“罢罢,我未必敢再喊你。”
楚公子笑着说过,往外面而去,就是衣服,也是他自己穿的。
窗外晨光微露,林小初折叠床铺。
往窗外看一眼,就看到院中树下,公子在舞剑,寒光闪闪在晨曦中,象水龙飞腾。
这位公子竟然还会武。
光看他面上斯文,还真的看不出来。
会功夫好啊,林小初走近窗前是羡慕。
要是自己会功夫,就不用再怕孙二海这样的人。
趴在窗前的林小初,看得很是入迷。
早饭后就去陪林小意,林小初理个顺序出来:“遇到公子要客气,遇到别人也客气,”
林小意不解:“这不是一样,就是对着人要客气。
我什么时候对着别人都客气。”
“也不一样,”
林小初在想怎么对林小意说,这里还有刁难的人。
林小意自己问出来:“有没有象钱媒婆那样的人,脸上是笑,心里不是。”
林小初大喜:“有,当然有。
所以你呀,没事儿就跟着姐姐,我都和公子说过了,他说你小呢,不强着你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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