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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酒,谨记一点,出门不可喊都头、指挥使,只叫大哥二哥三哥。
不论对何人,也不可暴露禁军的身份。”
郑智细声对着在座十来人叮嘱。
“是!”
众军汉坐在桌旁,拱手回答。
“不可答是,就说知道了。
也不需事事拱手。”
郑智又是叮嘱,这些军汉,即便是抬手行礼与回答都是整齐划一,这样的行事作风,便是瞎子也知道是军旅之人,一听口音更是知道来自西北。
这便是要暴露问题的。
七八个军汉也是聪明,虽然久在军旅,从未涉足江湖,却是精干非常,此时只是点头,也不答话,更不拱手。
不过这几个军汉,本就是小种相公帐下精锐中的精锐,也是郑智亲兵都去下面的精兵。
久经厮杀,一身血气凶戾,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哥哥,不需如此谨慎,不过是去杀个人。
哪需这般。
。
。”
这说话的就是鲁达,鲁达的鲁莽便是如此了。
“你这厮,一切听我吩咐就是,不听吩咐,必然要丢了小命。”
郑智对于这生死大事比上一辈子看得更加谨慎,此时语气也是极为严厉,生怕鲁达鲁莽坏了大事。
鲁达听郑智严厉话语,傻傻一笑道:“嘿嘿,听哥哥的便是了。”
“哥哥,我师父不知。
。
。
。”
史进依旧关心王进。
“大郎不需多想,我等有健马赶路,教头无马,必然是我等先到东京的。”
郑智安慰道。
这渭洲健马,就经略府有三千多匹,还有知府衙门有二十匹左右。
健马本是管制品,王进在别处也是买不到的,即便是弄到了,也大多是驽马,脚力与军马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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