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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辛苦了,”
方声远握住龙谦伸出的大手,使劲摇了摇,“总统在巴黎纵横捭阖,折冲樽俎,为我中华赢得荣誉和权益,消息传回,真是举国振奋,万众欢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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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租界,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收益,谁让我们仍是二流国家呢?我在法国是度假,哪里比得总理在家日理万机?”
龙谦跟打头的方声远握过手,向站在方声远身后穿了一袭深蓝色长衫的洪粤诚伸出手,“南劭兄,想不到国会有如此威势呀。
在南方走了几个地方,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叫苦之声。
哈哈,哈哈。”
想起欧阳中等人因预算受制的告状,龙谦开心大笑。
“议会更需依法办事。
最近也受到不少的状子,跟越之先生商议过了,准备派出几个督察组到各省走一走。”
洪粤诚握着龙谦的手一直没放开。
“这样好。
我倒是觉得还是要解剖麻雀,以点带面好。
南劭你斟酌。”
“好,我跟越之先生商议后办。”
“陈越之染恙休养,就不要打扰他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定即可。”
回国后龙谦即听说陈超曾生病染恙住院。
民间还是奉行旧礼节,但官场上却通行握手礼了。
就像服饰一样,西服和建国后流行起的一种叫“木兰衫”
的便装逐渐取代了老式的长袍马褂。
木兰衫是广州一位叫谢木兰的女设计师推出的一款男式便装,一经推出,立即风靡南国,最受年轻男子的欢迎,现在北京街头已是常见了。
“总统,您就在这里给大家讲几句。”
跟随在龙谦身后的王明远轻声道。
“好。”
龙谦举目望去。
迎候在停机坪前的人群黑压压一片,在京的大部分部长以上高官都来了,更外的圈子拥挤着大批的记者。
龙谦一行是从南京直飞北京的,分乘了两架“轻舟”
。
在南京时,现任新闻出版总署署长张梓瑜就给老上司王明远元帅打了电话,请示总统是否可以在机场给记者们讲几句话?巴黎和会后的大政方针是新闻界格外关心的。
他注意到总统在东南并未发表公开的讲话。
王明远立即同意了。
显然。
他已经接到了龙谦的指示。
所以才能立即答复。
在龙谦与宋教仁副总理握手谈话的空当,张梓瑜已经将一个简易的讲话台搬了过来。
龙谦登上了铺着紫红丝绒的演讲台,“女士们,先生们,新闻总署希望龙某回京后讲几句话,那就讲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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