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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身高不高,面容更是不甚好看,相比于兄长张肃的样貌身高,张松完全不像是亲生的。
“今日议事之时,言及张鲁上旬兵犯巴郡,势不可挡,如今主公手下的这些将兵,只知争权夺利,哪有打仗的能耐,碰到张鲁的大军,定然会大溃,牵扯益州大局,我在主公面前实在是不好直言,只能说想其他方法让张鲁退兵。”
“主公问我有何方法。”
“我说可请同为宗室的荆州牧、左将军刘玄德领兵入蜀,以助我们抵抗张鲁,以左将军兵精将广,说不定能一举收复汉中,得益州全境。”
张肃问道:“然后如何?主公拒绝了,你便生如此大的气?”
张松道:“你听我说完。
我当时说完之后,那泠苞匹夫冲出来,大言不惭自己可率一万兵就可以退了张鲁,还说引刘备进来实属引狼入室,此等乃是卖益州之举,如此也就罢了,毕竟只是政见不同。
却不想这匹夫居然羞辱我的身高与容貌,吃饭之时,又想起当年曹操因我容貌身高不愿相见与我,反而差人羞辱我一顿,心中气愤。”
张肃摇头不语,旁边的老娘还在念着碎碎平安。
“主公那边是如何想的?”
张肃问道。
张松为益州别驾,别驾为州府中总理众务之官,地位十分的高超,可以说在一州之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张肃这个做兄长的虽然长得好看一点,但实在是没有弟弟张松的才华,做官也做不到那种张松的位置,如今也只是一个别驾从事,反而是在弟弟手中做事,自然是没有参与刘璋召开的议事的资格。
“主公向来没有主意。
见我与那泠苞争起来,只能暂时搁置,说是考虑考虑,至于最后怎么样,不得而知。
只是如今张鲁犯境,哪有这么多时间考虑,主公当真乃是优柔寡断!”
张松说道。
张肃道:“子乔,作为臣子,不可妄议主公,你身为别驾,为主公左膀右臂,更不可如此言语。”
虽然兄长官职低,但在家中,兄长依旧是兄长,张松闻言点头:“我知道了。
此等饭食我也吃不下了,兄长陪母亲好好吃吧,我去寻那法正说说话。”
与母亲躬身行礼告罪一声,张松离开家中,径直来到住在自己隔壁的法正家中。
法正见到张松来了笑道:“子乔,你这是踩着饭点来我家啊,正好,你嫂嫂做了几样好菜,咱们也小酌几杯。”
张松一张脸笑起来极为难看,可以说是扭曲,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丑陋样貌的人,其才学冠绝益州,可以说是集益州一州才华文气,人不可貌相此语在张松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家中想起许多事情,实在难以下咽饭食,唯有想着来与孝直喝几杯,才能去了心中的烦闷气。”
张松说道。
二人坐下后,法正让侍女退出去,亲自给张松斟酒,法正道:“因何事心中烦闷?”
法正现在的官职只是一个军议校尉,可谓是低的可怜,与法正真实的才能极为不匹配。
之前法正担任新都令时,行事风格实在是太过于耿直了,将几个在街上游玩调戏调戏、猥亵女子的纨绔拉进县署各自打了三十棍,将这几个纨绔打的半死,惹怒了他们背后的益州本土豪强世族,导致不仅丢了新都令,还受到了这几个家族的各种迫害,如诽谤、暗杀、排挤更是一环接一环。
最后若不是张松出手相助,法正恐怕已经被那几个家族子弟活埋了。
张松又给法正谋了官身,正是如今的军议校尉,因为有军中身份,那几个家族稍稍收敛了一点。
此事过后,法正对益州上上下下极为不满,心生怨恨,认为刘璋实在非是明主,其人不能制衡益州内本土派与东州派的相争,才导致双方愈来愈跋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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