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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水安的声音,让正在为难挠头的古砚军眼前顿时一亮。
对啊,自己怎么就钻牛角尖里出不来了呢?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军统在济南的地头蛇吗?论对济南的熟悉程度,自己这个外来的和尚,怎么也比不过他;论关系,军统和“蓝衣社”
在这里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肯定是盘根错杂;论人力物力,他周水安手下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一个小菜鸟一样的姚颖。
以自己现在的影响力和国民政府给的便宜少将军衔,再随便开上个空头支票,想要指使下这个小小的中校,还不是轻松加愉快的事?大不了到时候让自己那便宜老哥李宗仁,去戴老板那里说一声就是了。
放着现成的劳力不用,非要自己费脑筋,看来真是有点打仗打傻了。
古砚军拍拍脑袋,却又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到:“周站长的美意,古某心领了。
只不过这是古某答应别人的私事,实在是不好劳烦周站长动用军统的兄弟们。
哈哈,古某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不再理会已经傻眼了的周水安,转身叫着毒刺就要离开。
眼看着到手的功劳就要飞走,周水安刚才一时没有回过味来。
这不对啊,**的将领,向来都拿自己不当外人的,让下属假公济私的办点事,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这个古长官,咋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1、2、3!
快挽留我啊!
快说你愿意为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啊!
你不挽留我,我这戏可就演不下去了啊!”
古砚军一边慢悠悠的踱着步子,一边在心里喊着。
“古长官请留步!”
终于反应过来的周水安连忙出声挽留,急急忙忙的追了过来。
功劳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看能不能打动这个古长官了!
古砚军也是暗暗长舒一口气,心中暗道:“活该你这笨蛋,到这个年龄了还是小小的中校,连长官和你客套的话,都要这么半天才反应过来。
哎呀妈呀,紧张死我了!”
他停下脚步,虽然心中得意,脸上却还是不漏声色,假装疑惑的问到:“请问周站长,还有什么事吗?”
周水安本就年龄已到中年,刚才又被几个伪军狠狠的收拾了一番,这会追这几步,已经是有些气喘。
待到了古砚军面前,稍稍平复了一下之后,竭力表现出一副坚毅的样子,义正辞严的说到:“古长官此言差矣。
你我共同抗日,都是为党国效力,只是分工不同,早已有同袍之谊。
古长官在前线抗击日寇,丰功伟绩,周某早已心折不已,恨不能与将军并肩在前线一起杀敌报国。
现在,将军为凡事所累,分心来济南,作为同泽、作为部下、作为将军的仰慕者,能够为古长官分忧解难,是周某的责任,更是周某的荣幸!
现在长官却一副拒周某好意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实在是让周某心痛不已啊!”
说到这里,周水安脸上流露出一副“千里马难遇伯乐”
的痛惜表情,看得古砚军一愣一愣的。
“这简直就是个天才啊!
这演技,放后世,就算拿不了奥斯卡,怎么也得是个金马、金熊的水平啊!”
古砚军暗暗想到。
至于毒刺,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借口说为两人把风放哨,远远的躲到了一边。
看到古砚军沉吟着不说话,周水安还以为自己的话产生了效果,随即又继续说到:“周某不才,如果将军看得起兄弟,就把事情交给我去办!
周某就算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要把古长官的事情办好!”
古砚军一阵恶寒,别看你现在说的好听,真要说粉身碎骨、赴汤蹈火的时候,就你这德性,绝对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第一个溜之大吉的!
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说到:“周站长的好意,还有对党国的一片拳拳之心,实在是让古某人佩服!
无奈这是古某的私事,而且兹体重大,实在是不敢动用党国的力量为古某私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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