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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通漠然说道,“活人或许还能故布疑阵,但是死人,连自己最起码的东西都保不住。”
骄阳感到一阵寒意,也搞不清她这死过一次的,该放在哪个行列当中。
“算了,别说那些了。
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把李毓庄引来。”
韩通要是有办法。
早就说出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沉着脸装思想者。
“要是李毓庆快要重伤不治了,李毓庄会不会着急?”
骄阳一边思索。
一边说道。
韩通听着有些奇怪,“难道他现在伤的还不够重吗?”
骄阳看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随时都准备再去给燕王用刑,她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在折腾他可真的就没救了。”
“那殿下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想说。
或许,李毓庆对他弟弟的情况,有些估计不足。”
这倒是有可能,正常情况下,这种犯人,都不太会用刑太过,在没有得到目标之前,至少不会让他死了。
可是燕王这儿多少有点特殊,阮慕阳是不顾死活,下手又黑的人。
燕王交给他们的时候问题就不少,后来,稍微受了点罪,就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现在好像随时随地都可能娶见阎王。
想通此节,韩通当机立断说道,“咱得想办法让李毓庆知道他的实际情况。”
“这也不难,外面请几个大夫诊个脉不就行了。”
阮慕阳说道。
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李毓庆这样病人放到哪个大夫手里,就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儿。
但是,这人实在是过于敏感,他们不在乎皇帝还在乎呢。
“此计不可。”
韩通既然说不行,大家也就没追问原因。
骄阳说道,“请大夫进来看病不行,买药总行吧?”
这厅堂上,除了玢玉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居然忽略了这等小节。”
韩通一边自嘲的笑了笑,一边两眼放光的说道,“医馆里殿下的药材给病人治病都已经习惯了。
把买药的都给忽略了。
只要咱们这边大张旗鼓的买些贵重的,吊命的药材,一定会惊动楚王府的那位。”
“恐怕也不合适。”
玢玉虽然慢了半拍,到底还是明白了,而她常年管着银钱账目,对此格外敏感,“圣人当初曾经许诺,医馆所需的药材,都可以到太医院取用,我们真的要找些珍稀的东西,难道不去御药房,反而满大街碰运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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