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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舒曼恩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睡着了之后,却做了一个超级不好的梦。
梦中的顾云天坐牢了。
她见他面色憔悴,手带镣铐,面无表情地向监狱走去。
她叫他,云天,云天。
可是梦中的那个人怎么都不应她。
他离她越来越远,她拔腿向他追去,可是不管怎么追,总差了一大截。
顾云天身侧的光环越变越大,越变越亮,亮得她快睁不开眼了。
“顾云天!”
她大叫。
然后她就醒了。
原来是个梦,可梦中的情景却那么的真实。
难道会成真?
舒曼恩疲累地将双手搓了搓脸颊,然后告诫自己,那只是个梦,那只是个梦而已。
既然顾云天明着不答应让她回去,那她可以自己回去啊,脚又不长顾云天身上。
想到此,舒曼恩翻身下床,快速地进卫生间洗漱一番,然后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将东西收拾好,她拉着行李箱出了房门。
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应若珊看见舒曼恩拉了个行李箱出来,好奇地问:“你这是……”
舒曼恩将行李箱放好,笑着说:“我打算回去了。”
“呵。”
应若珊咬了口油条,漫不经心地说:“都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你倒好,拼了命地往上凑啊。”
舒曼恩也坐下吃早餐,她喝口牛奶说:“你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吗?”
应若珊摇摇头说:“我不做评价,你觉得行就行。”
舒曼恩嫣然一笑,“有你的支持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上舒曼恩有课,她拖着个行李箱进办公室,周希研见到后问:“舒老师,你这是干吗,出去旅游吗?”
舒曼恩漫出一个笑说,“哦,买了一些东西带回家。”
“那你买得可真多。”
舒曼恩只能呵呵笑当做回答。
快要上课的时候,她接到了母亲的电话,电话内容当然是说顾云天的事,为了宽他们的心,舒曼恩自然是捡好听了的说。
母亲那边还要絮叨地说,舒曼恩以快上课为由给掐断了。
潘夜蓉挂了电话之后一直叹气,她就是想不明白了,老天夜怎么就这么虐她的女儿呢。
不能生育已经够惨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好男人,以为可以享福了,谁又能想到,这男人又出事了。
哎,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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